圣父知县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欠村长的人参须,一年之后还给他更多的人参须,这么做没毛病。
两家结清了,花家没理由杀了傻子,何必多此一举?
知县老爷拧眉沉思,总觉得这起凶案,不能让村长左右,其中肯定错过什么。
“大人,仵作……”
一个官差上了公堂,在知县老爷旁边耳语几句,知县听后,点点头。
仵作那里,大致推测出死亡时间,还有杀人手法。
“带仵作上堂!”
旁边的师爷喊了一声,很快,仵作从后门入内,旁边跟着官差抬着尸身,上面裹着一层白布。
在大齐,讲究死者为大,所以多半不会解剖尸身,仵作有一套自己的验尸手法。
看到白布,柳氏当时就疯狂了,跪着往前爬行,还没冲到尸体旁边,就被官差拦下来。
“大胆妇人,尸身也是证据,你不得破坏物证!”
仵作是个小个子老头,比知县老爷面色严肃,常年不见光,面皮发白,此刻他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前排。
柳氏吓得瑟缩一下,怕影响办案,终究不敢再动。
“大人,死者是被人捂嘴,窒息而死之后,扔到河里,又被水流冲到岸边的。”
在死者死后,傻子用石头砸烂死者的那个部位,有明显的泄愤行为,把人扔到河里,也是不想让尸身就这么快的被发现而已。
至于死亡时间,就在昨天晚上天黑,刚下雨那会儿,前后误差不超过一个时辰。
“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是一名成年男子,至少有一人,或许是合伙作案。”
仵作说完,看了一眼花妮的爹爹,随后对着知县老爷道,“不可能是他,他的腿走路都费劲。”
“你凭啥断定人是先被捂死的?”
不是直接被河水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