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的眼睛里。
屋内,火炕的温度烫人,李海棠在原地没动,而是僵硬地再次脱下萧陵川的裤头,让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这具身子,夫妻之间云雨,看过无数次,李海棠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格外熟悉。
她用手,在他下半身探索 ,终于在大腿根的位置,发现一个血点,用手一摸,银针就在里面。
此等情况,最好不要开刀,她用手在萧陵川的腿部揉捏,而后感觉到银针的蠕动,切个小口,等待银针冒头,然后用小镊子,夹取出去。
不幸中的万幸,位置不深,否则要耽误更久。
银针附近,血的颜色很深,李海棠低头,想要吸出毒血,她突然顿住了。
金环蛇的毒性霸道,而她一旦吸毒,自己倒无所谓,万一豆包有个三长两短……
无奈地停下动作,李海棠给野人夫君的伤口上药,而后又替他穿上短裤。
天山雪莲还在,她先摘下一片花瓣,让萧陵川含着,减缓毒性,其余的,全部炼制成解药。
屋内,李海棠正在忙碌,而五福这边,也面临一个巨大的麻烦。
不为别的,她听自家夫人安排,给书生灌醋,那个书生醒过来了。
“你到底是谁,咋在我的屋子?”
书生叫吴起,是个秀才,他是日落山山匪头目的表弟,此番上山,是为劝说他表哥金盆洗手,从此好好做人。
奈何,表哥打劫,还强词夺理,气得他咽了一口血,表示明日就下山,以后山匪老死不相往来。
他是书生,将来考中进士做官,忧国忧民,咋能和山匪厮混在一起呢?好说不好听。
吴起不能喝酒,却又借酒消愁,而后就趴在桌子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醒来,嘴里酸溜溜的,就见个高大的丫鬟,正在他的房内坐着。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