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让海棠和萧大哥看见,多不好啊!”
蓝衣脸红气喘,羞涩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好了,夫妻俩要圆房,不能再耽搁,她怕自己反复,再糊涂,着急交出自己。
洞房花烛夜,若不能在清醒的时候进行,难免留下遗憾。
“怕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咱们成亲了!”
季秋说完,又抱着蓝衣转一圈,才把人放下,他心中忐忑,“娘子,我……我和你……”
如果蓝衣不愿意嫁给他,该如何?季秋一着急,脑门见汗。
蓝衣糊涂的时候不能洗漱,都靠他帮忙,两个人有肌肤之亲,他必须负责到底。
就算不是如此,他对她的心意,大约在船上的时候已经萌生。
蓝衣不嫁给他,季秋这么一想,心里就难受得不行。
好像,他趁着她不清醒,自作主张了。
“我愿意。”
蓝衣说得情真意切,她想过,如果自己不是冲动的去找季秋,又在半路被掳,吃尽苦头,二人之间的距离,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拉近。
“我好了,咱们也别久留在山中叨扰,不如明早下山。”
蓝衣用脚尖蹭着地面,有些话不好说得太过直接,洞房花烛,总不能在别人家。
如果明日还能清醒,她就给自家小姐去一封书信。
除去被掳的日子,蓝衣还没离开张如意这么久,很不习惯。
她现在脱了奴籍,已经不是下人,可她总改变不了自己的思想。
蓝衣如此说,季秋马上想得通透,心中暗喜,他还是有淡淡地担忧,怕娘子见了落红,再次受刺激。
“不会不会,冷吃兔里面辣椒那么多,我也没被刺激。”
蓝衣咽咽口水,她也喜欢吃辣,这段日子吃清淡的,嘴差点淡出鸟来。
刚刚晚饭,她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