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被季秋照顾的很好,吃喝都没问题,就是不能见红色,怕生,开始见到二人瑟瑟发抖,现在慢慢地放松一些,却还不认得人,神志不清。
流苏并没有太好的办法,这种失心疯,她治不了。
李海棠是发现了,毒医和神医是两码事,流苏的特长是把人弄死,甚至是生不如死,而自己是拯救万民于水火,治病救人,这么一对比,高下立见。
二人陪着蓝衣说了一会儿,见听见马车外传来响动。
有一个镖队路过,其中为首的黑衣大汉,见流苏独自一人,嘿嘿一笑。
“小娘子,一晚上多少银子?”
山野间,有出来接客的小娘子,可能是村里人,来这边卖肉,价钱合适,两人就可以找马车里,或者草棵子滚一圈。
大汉走镖多年,没少遇见,他看流苏的相貌,当即起了心思。
啧啧,有一个月没纾解过,难得遇见这么好的货色,价钱贵点,他也接受。
“一两银子咋样?”
大汉说完,直勾勾地盯着流苏的胸口处,看着鼓鼓的,应该不是里面垫了棉花吧?
上次找个,那才叫坑人,明明是个平板,非得用棉花垫出个前凸后翘,他给了银子,发现自己很上当。
“别装清高,咱们都是粗人,就是简单,一个字,干!”
大汉嘴里叼着一根稻草,直奔流苏,而流苏红了脸,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平均出门一次,遇见一个登徒子,今儿怎么有两个?
流苏想到张如意的耿直,又伤感了。
八岁被卖作童养媳,那户人家就怀疑她勾搭村里的汉子,可是她只有八岁,还什么都不懂呢!
好在,上吊没死成,又学了一身的本领,她从随身的荷包抠了点粉末,对着汉子弹了两下。
片刻,汉子觉得身下不太对,好像,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