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如果他日我们的镇抚军打着驱除蛮夷的口号从庆国东海岸登陆,想必一定会得到当地人的支持?甚至于到时候可以和平蛮军坐下来谈一谈,否能将那支义军也拉拢过来”
韩滨对于这些事情毫无兴趣,百无聊懒,韩漠却是气平心紧,迅地转动着脑子,猜测着韩玄道深的用意
今夜说是家宴,但是韩玄道却突然大提国事,甚至已经计划到魏国灭亡以后的燕国战略,这自然不是空穴来风,他既然当着韩玄昌父子谈及这样的战略,必然有其心思打算
“大哥的意思,是否从现在开始,就对镇抚军进行整备?”韩玄昌问道
韩玄道正色道:“其实咱们东海镇抚军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经过大的战事了,玄龄虽说一直没有懈怠训练,但是真要打起来,还是需要一名善于指挥作战的将领才行”说到这里,他瞥了韩漠一眼,轻叹道:“本来玄龄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如今他身在魏国,这个时候再将他调回东海,一来可能会扰乱西北军的军心,二来恐怕也会让庆国人有所提防”
韩玄昌似乎明白什么,轻声问道:“大哥的意思是?”
韩玄道看着韩漠,平静道:“我准备让五回到东海,由五去指挥镇抚军,在与庆国开战之前,由五对镇抚军进行整备,一旦他日真的开战,五便率领镇抚军从海路北上,出奇兵攻庆”他凝视着韩漠,肃然问道:“五,当日回来,大伯便说有一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便是这件事情了你用兵之道,大伯现在也了解一二,不走常道,擅于奇袭,既然如此,大伯这一次就给你一个好机会,让你一展所长,来一次最大的突袭”
韩漠心中已经猜知韩玄道有此打算,脸上故意显出吃惊之色:“大伯,你……你让我率领镇抚军北上偷袭?这……只怕五难当此重任啊”
“非你莫属”韩玄道正色道:“玄龄是镇抚军总督,他若回东海,必会引起庆国朝廷的戒备,庆国的那位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