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脚,自然不可能是黄冈那小子,而且这条内裤也告诉我,这女人患有多种妇科病,甚至还患有一种良家妇女绝不可能得的脏病!”
“脏病?你是说这女人是做鸡的……”
陈光大狐疑无比的蹙了蹙眉头,而王大富点点头就说道:“没错!我之前看黄冈那小子不停的抓下身,他肯定是被那女人给传染了,但这里还有个男人也在不停的抓,你知道是谁吗?”
“不会是石莹她老公吧……”
陈光大十分愕然的看着王大富,这里成年的男人无非就两个,除了石莹的老公刘洋之外,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瘸腿老男人,看那样子就是个被判了“无妻徒刑”的老屌丝,而王大富果然点点头就说道:“正是他,就是不知道石莹有没有被他给传染,不然还真可惜了那么诱人的熟女了!”
“难道这女的是那个罗珊不成……”
陈光大本能的抬头朝楼上看去,罗珊夸张的叫法在楼下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谁知王大富嘿嘿一笑就说道:“绝对是那"sao huo",我之前就闻到她身上有股很重的花露水味道,直到刚刚我才明白,她涂那么多花露水不是为了好闻,而是掩盖下身散发出来的臭味,得了那种脏病的女人下面都会很臭,而这条内裤上也有!”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陈光大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猛地指向前方说道:“我明白了,罗珊搞不好就是隔壁浴场的小姐,她不愿跟我们走不是因为她害怕,而是她想跟隔壁的人汇合,剃头鬼搞不好就是她弄出来的鬼把戏,她想吓唬这里的人去隔壁!”
“嗯!我觉得也差不多,野鸡肯定是想回鸡窝的……”
王大富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可就在他扔了内裤看向隔壁的时候,陈光大却猛然一惊,王大富的后脑勺竟然斑秃了一大块,就跟被人用电推子推了一把一样,但他愣了愣神之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