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心里本还伤心着,见宝贝孙女在怀里哭着喊疼,忙问道,“怎么了?”
什么伤心,哪里及得上宝贝心肝肝。
“呐,流血了!”善若伸出手。
拇指上,一团小小的雪珠子。
“?”太上皇一顿,忙拿了帕子给捂住,“怎么伤的?”
“祖父不是要生辰了,打算给祖父绣点东西,刺到手了,好疼好疼!”
太上皇哄着,宣了御医。
就一个针刺的小眼,上药包扎。
太上皇一口一个心肝肝哄着善若,叮嘱不要碰水,不要动针线,他什么都有。
心意到了就好。
三个孙子,那是文韬武略样样往精了养,唯一的孙女只管往娇憨天真上养,但娇憨是真娇憨,一双透彻的眼睛就能看出来,是真的没一点点心眼,就看着这么个人儿,也知道是真的娇生惯养了。
却偏偏一点不骄纵,纯真的让人恨不得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碰到她跟前,祖父如此,爹娘如此,哥哥、弟弟也是如此。
太上皇何其沉默。
不会骗人的善若,忽然跑出来,怕是朱小怕他伤心,特意派了善若来哄他。
感慨一声,就释怀了。
想着多活几年,得看着他的乖乖心肝肝嫁个如意郎君才是。
那个执念,就那么消散不见了。
荀沐阳回来,朱小正靠在贵妃椅子上假寐。
上前几步,轻轻的给朱小按摩着头。
“谢谢你!”
“谢谢我什么?”朱小笑问。
荀沐阳不语。
朱小也不语。
夫妻之间,不就应该为彼此费心一些么。
任府
看着失而复得的玉佩,任夫人沉默了许久,才默默的落下泪来。
有些人,不会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