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先前说的交换。

“你刚刚说用马牛羊换粮食，你觉得天域的皇帝会答应？”

“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会不会？”

朱小没说，如今荀沐阳肯定不会答应。

但得先把步曦城稳住。

“……”步曦城看着水面，“如今大越我还不能完全做主！”

因为不能完全做主，所以这种事情还决定不了。

朱小不言语，让人端了椅子过来，“你要带我去大越吗？”

“是！”

“然后呢？拿我来和王爷谈条件？”

步曦城不语。

朱小又道，“其实我很好奇，到底是哪个皇子跟你合作，居然能弄出来那么多杀手？”

“你猜！”步曦城扭头看着朱小。

让朱小来猜。

“我猜应该有好几个皇子跟你合作，比如太子、二皇子他们肯定联手了，如果没有联手，不会有那么多人，也不会隐藏那么久也没被发现！”

“……”

步曦城挑眉。

朱小很聪明，这点毋庸置疑。

就算现在一身粗布衣裳，也遮挡不住她满身风华。

难怪被懿王万般珍爱。

“只可惜，我这只能事后诸葛亮，事情没发生前，啥也不知道！”朱小叹息一声，“这几年我的日子过的太顺风顺水了，如果我稍微警觉一些，你抓不到我的！”

“……”

步曦城不言语。

忽然间，他觉得应该给朱小下药，让她不要清醒着。

如果朱小一直清醒肯定不能带着她回到大越。

“你有没有想过，换一个男人！”

朱小闻言，倒是不震惊，看着步曦城，“换你吗？”

“难道我长得差？”

“不，你长得挺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