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骂了百姓,让你祖母将他们抓到大牢,你祖母哪里来的权利?他们犯了什么罪?”牟氏叱骂道。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总觉得,这事情严重极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只希望你父亲他已经在王府,届时能护你我一二,不然……”
“母亲,真这么严重吗?”朱茵茵问。
平时她也没少这般行事,却从来没人让她去道歉。
“你还以为不严重?茵茵啊,你祖母那么疼你,在得知你得罪懿王之后,立即让我带着你来道歉,你就应该明白,事情比你想象的严重多!”
“我没得罪懿王,我……”
“你什么?你以为你得罪的只是一个女子?但你却忘记了,当时懿王也在,放下狠话的人是懿王殿下,如今他已有二十七,却还未成亲,早年有人说他看上的姑娘还小,他能耐着性子等三四年,你真以为没有动真心?既然动了真心,又怎么能够让她被人折辱?我只求你祖父进宫不要出意外,不然咱们娘俩,就是你哥哥,也没好日子过!”
没好日子过还算了,有世子爷在,总不会过的太凄苦,就怕要他们的命。
让他们以死谢罪去,这事才能算完。
“你先前又在大街上疯狂的骂人……”
怕是要被人说是有癫狂之症。
想到这里,牟氏心里害怕的同时,也是深深的后悔,把朱茵茵抱在怀里的,“我的茵茵啊……”
她错了。
不应该任由王妃教养茵茵,也不该太相信庆忠王府的地位,已经超然到可以肆意妄为。
牟氏哭,朱茵茵也哭。
后面马车内,朱真真四人也默默留泪,心里也格外的害怕。
马车在大门口停下。
牟氏下马车,习惯性的抬眸去看那匾额,却见大门上空荡荡,庆忠王府的匾额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