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而是厚重、尖端有一点弯,可以拿来割草或者勾东西。
朱小让朱花儿先去烧一锅水,把芭蕉剁碎放在锅里闷煮,另外一口锅里烧水,等水开了,放一些谷糠,用力搅拌均匀,舀一些焖煮的芭蕉进去,煮成薄薄的一锅,舀在木桶里,连着煮了几锅。
赵氏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点不插手。
她怕到时候把猪给喂死了,婆母把她也卖掉。
等猪草凉了,朱花儿去喊朱二郎过来拎去喂猪。
这便是猪的晚饭。
朱二郎虽有些担心真把猪喂死,但也莫名的有些期待,真把猪喂死,把朱小卖了,他肯定不依,说不定便可以乘机提分家。
朱二郎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
猪还喜欢吃这芭蕉,嘭嘭嘭的吃的可香。
“……”
朱二郎深吸一口气,看样子是死不了了这猪。
朱小又带着朱花儿去打了一背篼猪草。
“二姐,既然猪吃芭蕉死不了,咱们就一直用芭蕉喂呗,干嘛还要打猪草?”朱花儿不解问。
“猪吃芭蕉多了,不长肉!”
“……”
朱花儿愣住。
悄声道,“二姐,要是阿奶知道,猪吃了芭蕉不长肉,会不会骂死我们?”
“所以咱们不告诉她,一个月喂上一两天就好,等着吧,我会想办法分家出去,到时候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朱花儿眼睛一亮,忍不住抱怨道,“苦倒是不怕,就怕辛辛苦苦的干活,没一句好话,还要被打骂!”
吃不饱,穿不暖。
这才是最让人伤心的。
“会过去的!”朱小沉沉低语。
这样子看不到未来的日子,很快会过去。
等他们背着猪草回到家中,天已经麻麻黑,因为小卢氏伤了腿,所以赵氏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