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忠才好。”不待魏忠贤开口说话,崇祯接下来的话又让魏忠贤心里一紧:“忠贤哪,你说说看,这大明的卫所不少,为何起来越糜烂?以至于让那老野猪皮欺大明至此?大明富有四海,为何这国库却是越来越穷?不时还要内帑补贴?”
魏忠贤心里跟明镜一样:皇帝还好意思问?要不是自己舍出了脸皮去敛收矿税商税,光指望从那些个泥腿子身上收赋税,这大明早特么垮了,还用等到今天?
转念间却又想到:这小皇帝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么问绝不可能是无的放矢,难道皇上也对东林党不满?
再一想,反正劳资在崇祯这儿没什么好印象,估计以后也是难逃一死,倒不如干脆把桌子掀他个底儿掉,拉东林党的孙子们下水陪葬:“回皇爷的话,大明虽富有四海,可是这赋税却是只向农户收取,泥腿子们又能有几个大子儿?
真正有钱的是那些豪商,可是他们却又和东林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商税却是收不上来的,一收,东林党就又要叫着不可与民争利了。
至于辽东那些蛮子,辽东清苦,却是有不少豪商置国家于不顾,为了利益,向那边私下贩卖兵器粮草甚至边军的情报他们也敢卖,长此以往……”
魏忠贤剩下的话没说,全说透了未必有什么用,说一半留一半,让皇帝慢慢想去吧,不怕他想,就怕他不想。只要能想,就算我魏忠贤难逃一死,你们这些东林党也早晚得下去陪咱家!
且不管魏忠贤心里怎么想,崇祯却是把刚才的话又提起来了:“那你说说,这天下究竟是谁的?”
魏忠贤见避不过去,无奈的对崇祯说道:“回皇爷的话,这天下,自己是皇爷的,皇爷英明神武,烛照万里,承天受命,自然是这天下之主。”
崇祯听完,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了两个字:“呵呵”。若是有后世人在场,一定会从这两个字里面听出无数的意思——像是放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