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能替林缚生个儿子,便也心满意足。
吃过晚饭,柳月儿便带着不甘不愿的小蛮早早回到厢院,将林缚留给顾君薰。
林缚也是心急情热,看着顾君薰在灯下娇媚如花,将两件紧急送上山来的公函批复过,便早早让侍婢将院门闭了,上床宽衣解带,事过月余,能再度细细的品尝这娇美鲜嫩的美人**,只是又害顾君薰吃了一回苦。
林缚这次没有怜惜之意,摸着花溪津溢,便拨开白嫩嫩的长腿,长驱直入。顾君薰吃痛不堪,用力的咬林缚的肩头,求饶道:“疼,疼……”又疑惑不解,“怎么还疼?”
这花溪才采了两月就丢在那一个多月不动,破开的娇蕊又长合了一些,与处子相差无几,便是成熟女人挨了都喊涨痛的肉忤子愣头愣脑的横冲直撞过来,自然是经受不住。
林缚给咬住肩头,吃痛停下身子不动,君薰才觉得好受一些,给那根物什撑着,涨痛之间却有那种极致的欢愉之感,下意识的想将细白修长的双腿盘到林缚的腰上,下意识的想将臀抬起来,又觉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知廉耻?她心里正挣扎间,林缚看到她的神情由痛转美,便知她适应过来,抄起她娇弹的小臀,要她贴到自己怀里更近一些,动作起来……
林缚将诗书丢下,常年坚持练习刀术、打熬身体,精力弃沛。君薰承宠娇羞绝美,无限惹人爱怜,身子又滑又滑,碰着触着,便能使人情念炽涨。
男人是不是永动机不在男人,而在女人,如此佳人隔月再度欢爱,林缚一夜便把君薰挣扎了五回,天将破晓时看君薰实在吃不消,才沉沉睡去。
君薰是娇小姐出身,没吃过什么苦,两床棉褥子下藏一粒黄豆,都会碜着不舒服,哪是能经得住林缚一夜五回的挣扎?
按说翠儿、卷儿都是从娘家跟过来的通房丫头,收入房中也天经地义之事,只是林缚坚持让她们冠林姓入籍,就不便再收为妾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