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还肮脏，四大种姓者不可能让贱民进自己家掏粪。

这形成了一个死循环，导致厕所在印度成为难度近似于土改的大难题，以至于莫迪老仙喊出“厕所革命”的口号。

普列姆昌德似乎对周赫煊极为推崇，他说：“周先生，你的巨著《神女》，我前后拜读了不下十遍。那真是太妙了，魔幻现实主义让我深深着迷。我曾尝试着模仿，可惜我的风并不适合。”

“伟大的作品不拘泥于形式，拉伊先生你的小说同样精彩。”周赫煊没有说假话，他是真的读过普列姆昌德的小说。

20世纪的印度学家，在国最出名的自然是泰戈尔，其次便是眼前这位普列姆昌德。特别是新国建立之初，普列姆昌德在国备受推崇，因为他的作品经常反应农村问题，被国研究者认为是印度贫下农代表作家——其实人家是婆罗门地主呢。

普列姆昌德说：“《神女》让我知道了一些国的情况，特别是国农村，你们那里似乎没有种姓制度？”

“是的，从公民基本权利来看，所有国人都是生而平等的。”周赫煊摇头道。这是他刚学会的技能，在印度摇头是表示赞同肯定。

诗人乔什·马里哈巴德感慨道：“在这方面，国天然印度更进步。”

奥罗宾多又开始贩卖他的哲学思想，说道：“人类历史拥有五个阶段，分别是象征时代、典型时代、约定时代、个人主义时代和精神化时代。包括印度在内，世界大部分国家都处于约定时代。我认为再过30年，人类能进入个人主义时代。到那时，印度人可以通过自己的精神进化，达成社会进化的目标，则印度种姓制度能自然消解。”

“会有那么一天的。”普列姆昌德居然表示赞同。

奥罗宾多问：“周先生研究过哲学吗？”

“不太了解。”周赫煊道。

奥罗宾多说：“人类社会进化的终极目标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