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前来多半是因为什么要紧的事,不用魏天子示意,便令燕顺、童信以及他身后的两名小太监都退下去了。
而此时,赵弘润这才将心事透露:“儿臣此来,是为赵五叛乱一事”
“哦。”魏天子了然地点点头,他当然也想得到这件事的利害关系。
无论如何,旧太子弘誉与庆王赵弘信之间,肯定要牺牲一个为这件事负责,但无论牺牲哪边,麻烦都不小。
不过,魏天子注意到了赵弘润的目光,见后者目光并不迷茫,他遂饶有兴致地说道:“看来你并非是来请教朕,而是自己已有了主意说来听听。”
听闻此言,赵弘润拱手说道:“儿臣以为,此次内乱,错不在已故的雍王,亦不在赵五,而在于萧氏余孽从中挑唆”
魏天子闻言眼睛微微一亮:把全部的过错推到萧氏余孽身上,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只不过
看了几眼赵弘润,魏天子眼眸中闪过几丝顾虑。
原因很简单,倘若要萧氏余孽来背负此番魏国内乱的责任,那么,朝廷势必得解释一下,为何这个萧氏余孽拥有如此强大的能力,竟能挑唆旧太子赵誉与庆王赵信的内争——难道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就能令两位皇子内战?这根本不足以取信于天下人。
而在解释萧氏余孽的同时,朝廷难免就要提到萧氏余孽的首领萧鸾——单单一个名字就能解释萧氏余孽为何拥有这么大的能量么?
远远不够,所以,朝廷还必须解释萧鸾的出身,即南燕侯萧博远之子。
南燕,这可是一个很容易就会让魏人联想到某些事的名词,比如洪德二年,南燕侯萧博远“莫名其妙”谋反叛乱,而后魏将司马安率军屠戳南燕军的那场变故。
这可是魏天子这些年来好不容易压下去、不愿意再为人所提起的忌讳。
在足足思忖了好一会后,魏天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