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得狠下心,从小严加管教。”
作为过来人,赵弘润非常清楚,王室子弟看似从小就比同龄人懂得更多、更乖巧自律,那是跟严加管教分不开的。
听了赵弘润略带调侃的话,芈姜顿时就不说话了。
又聊了几句后,赵弘润却与雀儿到隔壁房间歇息去了。
在雀儿整理床榻的时候,赵弘润端着那杯茶坐在房内发呆——他在回想今日到太子府赴宴的经过。
不得不说,无论是他自身的感受,还是从芈姜、雀儿口中得知的崔氏的态度,太子弘誉与太子妃崔氏,对待他们夫妇可谓是关切有加,当然,若是理解为笼络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赵弘润却觉得,这份关切下,实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说得直白点,今日在宴席中,太子弘誉并没有向赵弘润提及为何收回冶造局、兵铸局的话题,这场酒席下来,赵弘润只记得崔咏的妙语连语,其余毫无收获。
而且事后,由于当时太子弘誉已喝得酩酊大醉,赵弘润也没有机会问起这件事。
故意为之么?
赵弘润微微皱了皱眉头。
次日天明,赵弘润决定带着芈姜、雀儿二女以及幼子赵卫,入宫拜见沈淑妃,顺便看看他的父皇。
结果当他们来到皇宫时,却被一干墨甲禁卫给拦在宫门外,原因是没有通行令牌。
当时,宗卫种招大感惊愕,手持肃王府的令牌,对那名禁卫统领微怒道:“你眼睛瞎了么?这不是?”
然而,那名禁卫统领却摇了摇头,说道:“并非此物。”
听闻此言,种招心中大怒。
要知道,想当初他们出入皇宫时,有时甚至连令牌都不需要,那些禁卫一瞧见他们,就会当即放行,可今日倒好,即便出示了令牌,仍被阻拦在宫门外。
就在种招即将发作时,赵弘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