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希望看到的。”赵弘润望了一眼王述,苦笑道:“若是熊拓选择来年再战,那他就没有必要再留在鄢水附近,十有八九会将近十万大军分散,守卫各个被他们楚军攻占的城池。……若真如此,我军就必须主动出击了,因为既然熊拓已决定来年再战,而我军却仍旧死守着这座营寨,那么待等来年开春,天气回暖,我军,甚至是我大魏,这场仗将会打得很艰难。……在这件事上,其实本王也在赌,赌暘城君熊拓并不是一个老成稳重,凡事计算利弊的人,毕竟若他真是每每计较得失,就不会因为父皇当年坑了他一回,便一直记恨到如今,以至于这十年来,他麾下的军队每年骚扰、攻打我大魏的汾陉塞,看得出,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而一般这样的人,轻易是绝对不会承认失败的,只要这场战役仍有一线机会,他就会继续与我军作战,哪怕大雪封路。”
“看来这回是殿下猜对了。”马彰配合地笑道:“无论是预知还是引导,殿下使浚水军的第兄弟两个月前在蔡河所建造的水坝,总算是派上用场了。……不过有一点末将很纳闷,明明蔡河蓄水长达两月之久,可为何楚军却未发现呢?按理来说,他们应该能从水位的高低瞧出些端倪才对。”
“因为我浚水军不止建了一座水坝。”百里跋微笑着替马彰解开了疑团:“我军当时在蔡河、洧水交汇处建坝时,建造了两座水坝,一座用来积蓄蔡河的水势,一座用来阻隔洧水的水势流向下游的涡水,而使其改道流向蔡河下游。因此,楚军很难从蔡河下游的水位瞧出什么不对劲。”
马彰等人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而这时,百里跋却将目光投向了赵弘润,神色莫名地说道:“不过最让某意外的,还是殿下将最后一枚金令用于命令砀山营的军队,命令那司马安……那家伙,可不好相与。”
赵弘润闻言微微一愣,仿佛从百里跋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端倪,疑惑问道:“砀山营的大将军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