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摊开了设计本,可是大脑一片空白,心也是有些乱的。
她默默地捂着脸,其实她知道,自己一直没有忘记他。
但是分手时的伤心,到现在已所剩无几了,只有淡淡的惆怅围绕在心底里。
再给她一段时间,她应该能遗忘那个男人了,或者说……可以淡定地面对他了,再也不会留恋他了。
柳树下,男人慢慢地垂下了眼帘,他轻轻地摸出了大衣口袋里的那只平安符,不由得讽刺地笑了笑。
他默默地将那只平安符挂在了柳树上,“既然她不想见我,那么……你,替我守护她吧?好吗?我欠她太多了……”
一阵寒风吹来,赵丰格只觉得寒意从背部弥漫开来,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挂在树上的平安符被风吹得摇曳不定。
赵丰格满眼酸涩,他默默地掉过头,极慢极慢地朝来路而去。
寒风打在了他的身上,令他踉跄了好几下。
这一辈子,他也许不会再来这里了。
再见了,翁曼菲,我们再也不见。
……
翁曼菲在纸上胡乱地画了好一会儿,心情才慢慢地平复了起来。
等她画好了草稿图,这才发现时间又来到了用午餐的时候了。
翁曼菲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来到了窗边,轻轻地按下了一片百叶窗,看到柳树下已空空荡荡,再也没有那个人了。
她自嘲地笑笑,她是奢望什么呢?
就算他回头找她复合,难道她又能好了伤疤忘了痛,重新和他在一起吗?
如果他再次出轨,那么她岂不是非常的犯贱?
翁曼菲笑了笑,心情更是再度平复。
是啊,她不应该对那个男人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翁曼菲离开了办公室,却发现章一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玩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