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你走!”白露朝我挥手,示意我赶紧离开。
可我就是没有离去,想起她开始说的‘家里’发生‘任何事’都和不关我死活的话,我感觉白露今天找我谈话的重点,就是她的家庭!
白露的家,只有她和她爸爸,那么现在让白露这么难受的就是白叔叔了!
“还不走?”白露流着泪,见我依旧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她顿时就生了气,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朝我砸来:“滚啊张蒙。呜呜……”
烟灰缸砸在了我脚边,听到白露呜咽的哭泣声,我的心猛地一抽,柔声的问她:“白露,是不是因为白叔叔的事,让你这么难受的?”
白露看着我,突然间。她起身就朝我冲了过来,伸开双臂一把将我抱得紧紧的:“张蒙……呜呜……我爸爸他……他太让我失望了,呜呜……我只有这一个爸爸,我不知道该找谁诉苦,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不会嘲笑我,所以我才找你说说,呜呜……可你居然不管我……”
被白露抱着,我很不习惯想要推开她,可现在的白露哭得那么伤心,谈及的果然是白玉刚那厮,我要是此刻把她推开,那无疑会让白露更加伤心。
耳边,听着白露的哭泣声,她呜咽的时候喷着香气在我脖颈上,双臂搂得我很紧很紧,她的眼泪滴落在我后背上,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