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又污蔑自己父亲的时候,更加激动了起来,“我父亲一生为官清廉,连家里那点糊口的粮食都拿去接济灾民了,他有没有ta:n'w:u赈灾粮,呈阳县的百姓都知道!”
好几次,她都呼之欲出想要指控知府ta:n'w:u赈灾粮,又栽赃到自己父亲的头,可想起自己的父亲如今还关在牢房内,便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官爷,这间肯定有什么误会,你让我先见一见知府大人好不好?或者让我见一见韩侍郎,求你了,官爷。”
那衙役的脸,除了不耐烦之外,甚至还动了杀气。
手,按住腰间的配刀,道:“你要是再敢在府衙外撒野,老子让你血溅当场!”
余小姐愣了一下,单薄的脸,透出了几分惧意。
可随即,那惧意便被一抹坚韧所取代,“我只是想见一见知府大人,替我父亲伸冤,怎么撒野了?”
她跟那衙役对了,见四周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那衙役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这余小姐倒是有几分胆识,光这点,我相信那余县令是无辜的。”
柳若晴靠在言渊身边,看着前方坚定又单薄的身影,低声道。
言渊的手,搭在她的肩,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柔软的发丝,道:“相信归相信,我们得有证据,别到时候着了别人的道都不知道。”
柳若晴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你们这些搞政治的,心思是重。”
话虽这么说,她倒是没反驳言渊的话。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余家父女算看去再无辜再清廉,在这么大的一个案子前,凡事还是按照证据来。
言渊听她这么说,只是默认地笑了笑,没有反驳。
再看前方,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从衙门里出来的衙役也多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刁民!”
果然,那衙役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