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陡然问道:“你对它们许了什么愿,跟我说说,或许,我能让你如愿。”
他的目光,变得灼热,丝毫不像刚才要杖打言裳时那冷酷到决绝的模样。
谁曾想,这个对妹妹如此能下狠手的男人,曾经是那般宠着纵着自己的妹妹。
柳若晴发现,言渊的凉薄和绝情是刻进骨子里去的,那仅有的柔情和宠爱,如今全给了自己。
所以,他没有多余的情感给别人,余下的只有刻进骨子里的凉薄。
这样的男人,她深信,他对你爱得有多深,他对伤害你的人会有多绝情。
一如今日的言裳,她不过是恶言相向而已,让他动了杖责的念头,如果哪天,换成坐在高位的那人要杀她,他真的可以断了叔侄情分,凉薄到将那人从高位扯下来。
一想起来,柳若晴的心,都在滴血。
对言渊,深情又绝情。
她的愿望,他不知晓,也断不能让他知晓。
“没什么,是想着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找我,好带我回去。”
她的脸尽显苦恼之色,托着腮,脸有些不开心,低声抱怨道:“你说老头怎么想的,这才刚跟我重逢走了,他在这鬼地方,能有什么要事要做?”
言渊的眸光,暗淡了下来,却也没有说什么。
这个愿望,他自是没办法帮她达成。
好在,在她回去之前,他能暂时护她一次。
摒了心的烦闷,他开口道:“刚才你骂言裳的没教养是从骨子里流出来的,这话,以后别往外说,让有心人听进去你麻烦了。”
他还是习惯性地戳了一下柳若晴的脑袋,警告道。
柳若晴这才想起,自己这话有点亵渎太先皇和先太后的意思,顿时背脊一凉。
靖王府耳目众多,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大不敬之罪。
亵渎太先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