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温，暖暖的，很舒服。

她发现，自己不敢跟言渊处得太近，怕自己越来越痴迷，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他。

可是，如果不离开，她迟早会害了言渊的。

“也不是很冷，我不太习惯穿太多。”

收起了眼的不舍和悲伤，她从身把裘皮披风给解了下来，还给言渊。

“穿！”

言渊的声音随着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知道她不是不冷，只是不想接受他的暖而已。

白天时候的愉悦，在此刻因为她的行为而一扫而光。

“我真的不冷。”

柳若晴拧了一下眉，没有重新披那件披风。

“柳天心，不过只是一件披风而已，都会让你觉得对不起柳千寻吗？”

言渊怒了，“你都差点跟我睡过了，还差这一件衣服吗？”

柳若晴的心头，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