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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哪怕暂时糊弄过去了,万一言渊往深入去想的话,还是会让他找到一些破绽的。
言渊也没想在这件事多讨论什么,毕竟,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不想告诉一个陌生人真名,这并不怪。
倒是今天她给裳儿开的那个药方……
言渊的眉头,拧了起来。
他倒不是不相信她,而是那几味药,确实是剧毒。
他刚才出来之前,问过御医,其几种毒药,在东楚也极为罕见,他也只是在医书看过这种毒植物的记载。
从未敢亲自在任何人身试验过。
言渊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柳若晴,问道:“那些毒药,你真敢用来治裳儿的病?”
见言渊把话题转移到了言裳的身,柳若晴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敢治,当然敢用。看你们敢不敢让我用了。”
柳若晴看向言渊,在这双眸瞳里,她依然不明白,他到底信不信她。
“实话跟你说,言裳的病,只能用这几种剧毒的植物来治。”
她看着言渊,继续道:“医书说的以毒攻毒,王爷听说过吧。”
言渊拧着眉,点了点头。
“言裳的病,拖了十几年,毒性早已经渗透了她身的每一处脏器和组织,一般的药物,根本治不了,这时间,药能相生相克,毒,自然也是相生相克。”
“至于用量,我刚才已经跟御医说清楚了,言裳的身子,现在根本不足以抵抗任何烈性药,尤其是毒性这么强的药,只能循序渐进。”
她把话都说得明明白白了,至于信不信,选择权在言渊。
“我能跟你保证的是,只要你愿意让言裳服下我说的这些毒药,我能让她痊愈。”
她直视着言渊的眼睛,心里一疼,“看你愿不愿意信我了。”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