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有一种遗憾和惋惜。
沈鸢虽然已逝,但是,从她那死去的面容能看出她生前有多美,跟王玄翎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如今又有了孩子,如果她没被刘氏杀死,这往后的日子,一定会很幸福。
想着想着,柳若晴的心里,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
言渊走在她身边,那一声叹息虽然很轻,可还是被他给听得清清楚楚。
他侧目看向柳若晴略显惆怅的侧脸,眉头微蹙,抿着薄唇半晌,才出声打破了彼此间的沉默,“刘氏那耳环,你从哪里拿到的?”
他知道,那耳环不可能会从沈鸢的身找出来,不然,昨天她验尸的时候,完全可以当众拿出来质问刘氏了。
听言渊问她,柳若晴收起了自己的思绪,回过头来看他,接着,得意地扬了扬眉,道:“昨天从沈府离开的时候,从沈夫人的耳朵顺走的。”
她是盗圣高徒,这种“顺手牵羊”的把戏,对她来说,简直是毛毛雨,完全可以偷得神不知鬼不觉,连当事人都不会注意到。
本来昨天只是恶作剧,今天却正好派了用场。
她这般轻描淡写地说了这耳环的来历,却让言渊有些暗自吃惊。
耳环是戴在刘氏的耳朵,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这得多大的本事才可以做到。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柳若晴,心里又惊了不小。
一个皇室的公主,真的可以做到什么都懂?
她会武功,他能理解,认识点草药,他也可以理解,可是,这种偷盗之事,难不成她也要去学?
柳若晴见言渊用这种审视的眼神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的心里便开始心虚了起来。
不会她偷个东西都能让言渊起疑吧。
为了不想让他把心思放到她心,她立即转移了话题,道:“你今天怎么想到带着魏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