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随手端起小月奉来的茶水，浅浅地抿了一口，随口问道。

“我……”

柳若晴的眼珠子，很快地转了转，道：“我不是昨天在皇嫂那里，看到它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欢嘛，想借来看看。”

没错，是借用，只是，什么时候归还，那不一定了。

柳若晴在心里，坏坏地加了一句，眼珠子下狡黠地打转着，而她所有的表情，都落入了言渊的眼。

他勾了勾唇，依然不露声色，将茶杯放下之后，道：“这是母后留给本王王妃的，不适合外借。”

可这话一说出口，言渊后悔了，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柳若晴听他这么说，眼珠子瞬间亮了起来，“我不是你的王妃么。”

这个时候，柳若晴觉得自己真的蠢到家了，昨天皇嫂都说过了，那应心锁是先太后留给言渊他老婆的。

她回府的时候都想到了，结果，等言渊回来的时候，她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真蠢！

要是早想到这一点，她不用摔得半身不遂，还要连带着为了讨好他，十根手指都遭殃了。

言渊看着她眼底绽放出来的光亮，还有让他不明所以的懊恼，他慢条斯理地放下了茶杯，看向柳若晴，道：“本王跟你拜过堂吗？”

“……”

一个漫不经心的问题，问得柳若晴愣是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

你大爷的，他们确实没拜过堂，这贱人，竟然拿拜堂这事儿在这里等着她。

她咬着下唇，心里恼火得很，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言渊的话。

见言渊从椅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勾唇道：“你我既无夫妻之名，又无夫妻之实，严格来说，你只是住在我靖王府的一个客人，算不本王的王妃。”

一句话，堵得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