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还是自一名黑衣大汉手中取了一筒“天火”。
这样做虽说很有些丢面子,但总比万一出了意外要好得多。
果真出了意外,丢得可就不是面子了。那就得丢命!
“天火”的喷口,一直对着殷朝歌的后背。
一直到榆林城外,殷朝歌都没有“再生枝节”。
他不仅没有半点设法逃走或突然发难的意思,一路之上,甚至连话都没有再说一句。
他的脸上,一直挂着若有所思的神情。
木潇潇也一直没开口,不过,她的面色已很平静,有时,甚至还会隐隐露出一丝微笑。
一直到分手时,她才冲殷朝歌点了点头,淡淡说了声“保重”。
李乾元不知道殷朝歌会使用“传音入密”,但他知道殷朝歌一定是在用一种很特殊的方法与木潇潇交谈,所以在往回走的路上,虽说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但仍注意着殷朝歌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他可不想象向守志那样,不仅让到手的鸭子飞了,还搭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
童尚荣就不像李乾元那样小心翼翼了,他一路之上都在不停地抚摸着自己颌下那一部美髯。
心情好的时候,他才会这样。
这个习惯,自然也是从慕容冲天身上学来的。
他也有理由得意。
因为那十支“天火”,便是他一力坚持要带上的。
如果他们不带上“天火”,结果只怕不会像现在这般圆满吧?!
他斜眼瞧了瞧李乾元。不禁又得意地抚了抚胡须。
虽然李乾元平日里总是一付客客气气,甚至可以说颇有点恭敬的态度来对他,但他知道,李乾元心里一直都不太看得起他。
不仅李乾元,内八堂、外八坛的首脑们,几乎没有一个真正看得起他童某人的,就连路不平也曾背地里说过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