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潇潇的发梢上。木潇潇面色死灰。
殷朝歌心中如刀搅一般剧痛,恨不能立即跳起身来。
可他不能跳。也跳不动。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双腿、双臂是否还长在自己身上。
——不能慌。
———一慌什么都完了,不仅救不了潇潇,你自己也得完蛋!
——慢。要慢。慢慢调均呼吸,慢慢收敛任督二盼的内力。慢慢将全身的内力都紧聚丹田,再慢慢提起。
慢慢流向全身各处经络。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了,他才将手、足活动开来。
木潇潇一动不动。
殷朝歌贴近她心口,仔细听着。
她的心仍在跳动!
心跳声微弱,但节奏分明。
他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举眼望天,嘴唇哆嗦着,似是想说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
——潇潇没事儿!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现在要快,但不能慌张。
他转头四下一看,看见了百余步外那辆翻倒的马车。
木潇潇现在最最需要的,就是一个暖和的环境。
在这光秃秃的沙漠上,也只有那驾马车厢里能避一避寒气。
殷朝歌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向马车走去。
还未走出十步,他就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绊他的是向守志。向守志显然已被冻死了。
他的嘴半张着,脸上冻结着古怪的笑意。
在他身边不远处,躺着同样是被冻死的二毛。
殷朝歌不禁叹了口气。可以说,向守志是被他杀死的。
如果他没有点向守志的软麻穴,凭向守志的内功火候,护住自己的心脉自当不成问题。
走出几步,殷朝歌不禁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