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翘了一翘嘴角。
车门外又出现了一张脸。
这两张脸他当然都不陌生,站在向守志身边的,正是在长亭中掏出宝图引诱他上钩的人。
向守志怔了怔,旋即得意地笑道:“哟,原来殷公子已然大驾醒求了,可喜可贺呀!”
殷朝歌又努力将嘴角往上翘了翘。
向守志不屑地道:“笑!笑什么笑!别着急,有你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
他伸出右手食指,重重地在殷朝歌左右肩井、左右环跳、哑穴、期门、伏兔、三里诸大穴上一路点过。
殷朝歌眨了眨眼,又努力翘嘴角。
向守志奇道:“邪门!”
路堂主一伸手,在殷朝歌昏睡穴上狠狠地点了一下,道:“还是这样保险。”
殷朝歌的双眼渐渐朦胧,闭上了。
向守志道:“真是奇怪得很,这小子很有些名堂呢!”
路堂主干笑几声,道:“还是快点赶路吧,早点到总舵,早点交差。”
很快,马蹄声,车轮滚动声又响了起来,车厢又轻轻地晃动着。像催人入眠的摇篮。
殷朝歌不再理会车厢外的动静,潜心凝神地收敛着被点中的各个穴道中吸取的内力。
一道道细细的劲力渐渐汇聚到一起,形成一股流畅的内气。
“雪阳神功”很快被引发了,最先解开的是膻中大穴。
膻中穴禁制一开,督脉就畅通了一半,丹田内的内力也已能提起,再解其余各穴,就轻松多了。
过了多久了?殷朝歌不知道。
车厢内的光线已很暗了。
他悄无声息地坐起身,慢慢地活动着有些发僵的手脚。
现在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替木潇潇解穴。这比他自解穴道可是容易多了。
不过三柱香的功夫,木潇潇已恢复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