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见帮主。”
第五名道:“不见。让他们也都帮着查一查,都别闲着!”
文向荣道:“是。”
第五名看着他的背影,自语道:“他妈的!这帮混账东西哪里是求见,简直就是来催命!”
不过顿饭功夫,文向荣又“催命”来了,“扬州赵纵、宁国孙昭求见。”
第五名一瞪眼,大声道:“不见。让他们在前厅候着,让老子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他的确需要清静一会儿,因为他在召见七大分舵舵主之前,得尽量克制自己的怒气,定定心神,让大脑清醒一些。
面前一下子摆了两个难题,脑子不清醒怎么行呢?
再说,他还得将来徐州一路之上盘算的那个计划好好整理一下,尽快实施起来。
如果再像现在这样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仅起不了太大作用,他自己也会感到吃不消。
清静了不一会儿,厅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又是文向荣。
第五名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帮手下实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不等文向荣开口,他便吼道:“老子谁都不见!听清楚没有?快给老子滚!谁敢再来烦老子,看老子不打断他两条狗腿!”
“气大伤身啊!”
门外有人笑嘻嘻地道:“第五帮主还是应该多注意保养才是。”
第五名一下跳了起来。
这声音可不是文向荣的。文向荣也不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
是殷朝歌。
来人竟会是殷朝歌。
殷朝歌推门而入,长揖道:“第五帮主,一向可好?”
第五名直愣愣地看看他,眼睛瞪得像两个铜铃。
殷朝歌低头看看自己,道:“怎么了?第五帮主这么快就忘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