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加以训练,直到他认为他们无论是在理财、经营还是在武功上都能独当一面时,才让他们真正负责起当地的生意。
但就是这些他花了大量的心血培养起来的骨干,一遇到棘手的问题,除了向他求助外,就想不出一点别的办法来。
你说第五名能不生气,能不感到窝心吗?
他哪里还是一帮之主,简直就是一个跑腿打杂的人。
自己怎么到现在还没被他们气死呢?第五名真是感到奇了。
乘着快船沿运河南下的一路上,第五名一直在很认真地思考着一个计划。他觉得实在是有必要狠狠治一治这班混账小子了。
再这样下去,一旦他老人家撒手西归,徽帮基业不败在这班小子手里,那才叫怪呢!
他越想越窝心,越想越生气,要不是有李眉一路之上时不时耍些小把戏让他开心,只怕不等船到徐州,他老人家早就气过去了。
原来他本不打算带李眉同行,但她吵吵着一定要来江南逛一逛。因为她既不愿回金刀庄,又嫌呆在北京没意思。
其实,她是想早一点见到殷朝歌,这点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第五名的老眼?
自接到殷朝歌飞鸽传书,说他们不日就将返回中原以来,李眉几乎就没安生过一天。
所以第五名才答应带她一起来徐州,并通知殷朝歌,让他直接到徐州碰头。
昨天,他们赶到徐州后,第五名要留在城外处理一些杂事,便让文向荣安排李眉先在分舵内住下。
今天一大早,第五名刚刚走进文家大院的院门,便又气了个头发晕眼发黑。
昨天夜里,李眉失踪了。
第五名简直想不通文向荣在徐州这些年是怎么混的,一个大活人在分舵内就这样轻易地被绑走了,却没有一个人查觉,院子里设置的重重关卡,明桩暗哨岂非尽同虚设?
与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