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也是嵩山派的支柱,但这根支柱却被肖无濑一个人一枝剑,在一战之间,化为乌有,车臣要是能受得了,那才是怪事。
现在,白袍会竟然敢公然露面,竟然当着同气连枝的各大门派高手们约斗禇东海,这对车臣来说,实在是一个报复的好机会。
他恨不得白袍的人马上现身,那么,他就可以像咬炒豆子似地将他们一个一个咯嘣咯嘣咬得粉碎。
他竖起耳朵捕捉着四下的动静。
除了冷风掠过树梢的呜呜声外,其它什么也没有。
难道说,白袍会是畏惧各大门派的实力,不敢伸头了吗?
一阵整齐的沙沙声由远及近。
各大门派的高手们忽然都安静下来。
五十名白袍人慢慢自树林间走出,停下。停在等候已久的各大门派的高手面前。
白袍会的人真的来了!
禇东海轻按着剑柄的手忽地握紧,他紧盯着走在最前面的,惟一没有白巾蒙面的白饱老人。他一定就是秋水。
禇东海的瞳孔急剧地收缩。
陈月朗的眉头皱紧了。
——他怎么也来了?
——殷朝歌怎么会是白袍会的人?
不对,殷朝歌不是白袍会的人。
陈月朗立刻明白过来。因为他是惟一没有着白袍,也没有白巾蒙面的人。
殷朝歌也看见了陈月朗,他微笑着,微微点了一点头。
禇东海举步,缓缓向前走。
他长袍的下摆微微隆起,每迈出一步,地上便留下一个半指深的脚印。
秋水不动。
他只是冷冷地盯着禇东海。
禇东海沉声道:“秋帮主?”
秋水不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四道冰冷凌厉的目光面对面撞上,空气中竟似搅起了一股强劲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