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妙极,妙极!你说怎么赌,赌什么?”
红蔷薇缓缓坐回椅中,冷冷道:“很简单。若是三天之内,边澄不来投靠我,我就放你走,还把我的舌头割下来送给你!”
“你的舌头?送给我?”苏三吓了一大跳,“你居然敢下这么重的赌注?难道你真以为你赢定了吗?”
“怎么?敢不敢?”红蔷薇冷笑道:“你要输了怎么办?”
苏三沉吟半晌,才笑道:“我的舌头还真不想给人家,要不我这‘巧八哥’的名头不就报废了吗?这样吧,我把这双看错人的眼睛给你。怎么样,还算够意思吧?”
群玉吓得脸色惨白,她知道这两个人不是在开玩笑。
舌头和眼睛,岂不都是每个人最珍贵的东西?
为什么他们要拿这些最美好的东西来打这种残酷的赌呢?
群玉想不明白。
她知道她这辈子也许都想不明白。
于是她轻轻叹了口气,看看苏三,又看看红蔷薇,慢慢转过身,隐入了黑暗之中。
屋中红烛高烧,红烛的光明,却照着两个脸色晦暗的人。
苏三早已闭上眼睛,在烛光中,在波斯地毯上“很香很甜”地“睡着”了。
红蔷薇高高坐在椅上,默默凝视着地上那个曾经痴恋过自己的男人,一时间也忘了周围的一切,连身后的来人她都没发觉。
这是一个丰神俊爽、洒脱风流的男人,岁数不太大,也不会太小,约摸有三十一二的样子。
他的衣着很精美,但不华丽;他的目光很明亮,但并不锐利。
在他身上,有一种成熟、宽容、温厚的气质,有一种让少女们不能自持的魁力。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红蔷薇的身边,默默地立了好一会儿,静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苏三。
半晌,他才轻轻笑了一声,道:“这位就是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