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彼此对视了一眼,同时跃身而起,选择了冲向那位莱阳小侯爷。
萧元启当然不打算展现自己的真实实力,只是挡住两人等着萧平旌快速赶到。在二对二的情况下,渭家兄弟完全没有任何机会,不上十招,萧平旌剑尖一挑,先将渭无量逼到一边,近身而上,擒住了他的手腕,向巷道砖墙上一甩,将他的身体重重摔砸在地上,他就立时瘫软。渭无病惊怒之下,拳风暴涨,跃身猛击向萧元启面门,迫使他连退两步,露出一道空隙,正想疾步冲过,萧平旌的手掌已从后方按上肩头,五指一收,肩骨碎裂之声传来,他惨呼一声前扑倒地,被萧元启一脚踩住不能动弹。
萧平旌又返身抓住渭无量的领口,将他提起抵在墙上,厉声问道:“说!这场瘟疫,濮阳缨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此刻藏在什么地方?”
渭无量四肢软绵绵地垂着,面部因疼痛而扭曲起来,但仍无半分惧色,漠然地盯着萧平旌的眼睛,冷冷道:“你不必费事了,我等身为君上驾前夜凌子,早已不惧生死……”话音未落,嘴角便涌出一道黑血。
萧元启见状吓了一跳,快速将脚下踩着的渭无病翻了过来,只见他的唇角也淌着一道黑血,半睁的眼眸中早已没有生机。
“一旦被擒,立时自尽……这、这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啊……”萧元启怔怔地松开脚,踉跄不稳地后退了一步。
萧平旌没能抓到活口,失望地跺了跺脚,又不能把死尸就这样丢着,只得气呼呼地拖起渭无量的领口,和萧元启一起将两具尸体挪进了这兄弟俩原本隐身的小院中。
“就放在屋里吧,把院门关一下,我去通知刑部派人来收……”萧平旌正说着,语音突然顿住,蹲下身去。
因刚才一路拖行,渭无量短衫上衣破损翻卷,露出肋下半幅文身花绣。萧平旌将他手臂拉起,扯开了衣料细看,文绣中椭圆带尖的叶片和并开的两朵花头,竟与段桐舟尸身上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