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又全都是左路军资。补给断绝,援兵又远,所以甘州必有危局……”
萧庭生面上浮起一丝笑意,欣慰地道:“你从小偏爱杂学,并不喜兵书。好在生来有这份天赋,像是我将门之子。”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语调低沉了下去,视线落在墙角。
墙边一张小案,那枚带血的箭头静静躺在案上青瓷浅盘中,触目惊心。
萧平旌随之看了过去,父子两人的脸上同时升起了一抹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