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自己不用,那个药膏那么贵重,不过他从哪里搞到的?
晚上吃过饭,司徒夫人打过电话过来说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忙,晚上不能过来看她。
“您照顾好自己,别忘了吃饭,我在医院一点事都没有。”
司徒夫人看着会议室堆成高山的文件,疲惫地捏捏眉心,“再过三天,你的身体就稳定了,妈妈就把你送回家,孟瑶和朋友开了咖啡屋,那个顾家的女儿是个不错的人,你们朋友在一起更轻松,妈妈也能放心些。”
“好。”
挂了电话,夏念兮躺在床上,拿开枕头,枕头下面整整齐齐放着容修的短袖短裤。
还没洗干净,但是她只穿了一次,不洗也没关系吧。
一晚上她时不时就看向表,明明告诉自己干嘛要那么听话地去找他。
却总是不自觉地看时间,眼见马上到十点。
抱起衣服,刚走到门口,听到门口保镖在聊天,她一下子就怂了。
要在两人的眼皮子底线走进另一个男人的病房里,她做不到啊。
其实夏念兮完全是做贼心虚,白天她就去了,两人也没说什么。
可是到了晚上,知道那里住的是谁,她就是觉得别扭。
放下衣服,回到床上,拿被子盖住头,“睡觉,睡觉,谁说我一定要去。”
一个小石头扔到床上砸到她,夏念兮掀开被子,就看到容修站在窗外。
“你干嘛?”
完全不觉得翻窗户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容修一脸淡定地对她说:“过来扶我一把。”
夏念兮急忙从床上下来,走到窗户口,把窗户打开。
“拿着。”容修把一个管药递给她,然后双手撑着窗户,跳了进来。
只是落地的时候,还是扯动伤口,痛得他表情一变。
夏念兮把他的表情全都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