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
“我的饭还没吃完,司徒先生不是最讲礼仪的人吗?”格拉一脸自信地拿起勺子。
“一般挡在我面前的人……”
“砰!”一声枪响,一枚子弹从站在司徒弦面前的男人耳边划过,然后直直打在格拉的勺子把上,然后嵌进他身后的墙里。
勺子断了,落在汤里,溅起汤汁洒到格拉脸上,他扑通一声往后倒,靠在墙上。
站在司徒弦面前的黑人痛苦地捂住耳朵,松开手,看到手心都是血。
司徒弦看着另一个黑人,“请让一下。”
男人哆哆嗦嗦地让开路,司徒弦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地往外走。
所有人都不敢拦住他,谁也不知道哪里还藏着狙击手,谁也不想把自己当做一个靶子。
一直到司徒弦离开,格拉一脚踢开桌子,“混蛋,怎么会有狙击手混进来?他不是来只带了六个保镖吗?”
没一个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想要拿司徒弦发一笔横财的组织都掐了这个妄想,一个国际富豪敢一个人行走在最危险的沙漠区,他不是蠢货,就是准备充足,显然司徒弦是后者。
张枫回国了,到处打听都没有曾宝儿的消息。
红盟还在平稳地进行,不过每天都会开股东会议,几大家族都赶到帝都,天天追着沈卿桑,非要她给一个说法。
“曾家正在着手请律师,听说要起诉沈卿桑。”
“就没一个人去就找曾宝儿的下落吗?绑匪都没传递消息吗?”
“这件事不清楚,红盟里太乱,很多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苏埃伦呢?”
张枫拿着调查报告,“他被沈卿桑软禁在医院,每天都大喊要去救曾宝儿,但是沈卿桑就是不允许他出院。”
“国内一有消息,立刻联系我,我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