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交流,但从他们拿货以及付款的样子来看二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生意。
阿多显然也看到了我,不过有我的嘱咐他也没打招呼,只是埋头做生意。
我再次在附近转了转,想了很多方法但打听到的和武平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些人说到阿多不是转移话题就是表示不熟,让我觉得非常挫败!
眼看到了中午,想起武平的话我也没在外面多待,给武平去了个电话说午饭我会带回去,便和李麻子到一旁的小菜馆点了几样菜。
“嘿,老板,您这儿牛肉也是从阿多那里拿的吧?”从放菜的冰箱里扫过,我有些惊讶。
老板瞟了我一眼似乎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但看我盯着牛肉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附近的小菜馆大多都是从阿多那里拿牛肉。”
敢情这阿多生意做的很不错啊,普通客户看不出来也就罢了,这些常和食材打交道的大师傅也看不出来牛肉有问题吗?
我敢保证冰箱里的牛肉中间一小块是不够新鲜的,但这话我没说,不然老板估计会将我轰出去。
不过我倒是多点了一份牛肉汤,原本我是想点红烧的,但一想红烧的最容易掩盖牛肉不新鲜的事实,便改点了汤。
老板的动作很快,大约二十来分钟便将我要的菜都打包好,我和李麻子提着饭菜便回了宾馆。
武平已经回来了,站在我们房间门口似乎正想给我打电话,看到我们便扬了扬手。
我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估计从其他渠道也没打听出什么东西来吧。
“先吃饭。”我扬了扬手中的饭菜。
三个人坐定,我好奇的问了句何承达去了哪里,武平的脸色更不好了。
我一愣,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儿?
还没等我问武平就开口问我有什么进展,我摇了摇头:“能看出阿多肯定有点古怪,但具体是什么、和他被鞭打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