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她便不再说这伤心话题,转而向她指点田湖风光、各处古迹来历等等,一路赏玩。
清哑看着在夕阳下的湖面上下翻飞的白鹭,思绪落寞。
跟失恋相比,流言对她并无多大影响,只给她添了些感慨。
这些日子她所经历的,比她前世二十多年经历的加起来还要多,让她深深体会到人心诡谲和险恶,感受到世情的变幻莫测。
失恋在这些事面前,实在算不得什么。
七月六日,郭大有将新织机做了出来,九大锦商便各带了一名熟练织工和一名意匠到郭家,学习织锦和绘图。
来的人很齐全,该来的都来了。
比如沈亿三,沈寒梅已经在了,他还是来了。
方初在来之前很是踌躇,有些不想来。
可他又想:前次拍卖和织锦大会,郭清哑可都是兴出了花样的,这次不知又有什么新招对付谢家,他不能不去。
韩希夷就怕落单,闻言立即道:“是该去。你还怕她不成!”
方初竖眉道:“我怕她?笑话!”
韩希夷忙道:“我当然知道你不怕她。只不过你看她是女流之辈,不与她一般见识。再说,咱们今天不是还要说那选花魁的事么,你要不去,这个人情让我卖?”
方初沉脸不语,和他不早不晚来到郭家。
郭家,郭守业先行回乡去了,只吴氏和郭大全兄弟等人在。
见面后,大家寒暄客套,十分热闹。
因郭家没有下人,大家很体谅,凡事自己动手。
新做好的织机就摆在堂间,共众人观看。
传授技艺的是吴氏和阮氏,两人共同操作那织机。
阮氏学艺也算精湛的了,然她终究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对于织工提问都能解答,对意匠所问却说得含糊其辞。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