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道来的大哥,有那么一刻,在方方眼里幻成了另外一个人。
记得两年前,在乍知道可可身世的嫂子,当时也用这样的语气来安慰她,忽然她明白:所谓的夫妻相,不单单是长相,还有内在。
在漫长的相处中,我活成了你,而你身上,也越来越有我的影子。
彼此间,很多习惯都融合在了一起。
瞬时,方方好羡慕好羡慕这样的婚姻,“大哥,真心的祝福你。”
没头没脑的几个字,沈衍衡白了一眼,“当年,俊逸下跪的三天,他只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他把姓氏葬给了最亏欠的女人’!”
至于这个女人是谁,他没提,她也没问。
直到车子驶远,再也看不见踪迹,定在原地的方方,这才动了动胳膊,如机械人般的往别墅里去。
即使沈衍衡没明说,但那句话里,勾起她太多太多的思绪。
泛滥在脑海的,一边是血腥的过往,一边是他下跪的想象,一边又是女儿蓝蓝的字字句句,冥冥之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她:
去找他,问清楚,当年为什么要那样残忍!
既然敢无情的做出刨腹取子的残忍之事,事后为什么还要亏欠?早知会有亏欠的一天,那就不要把事做绝,亦或者:你也有什么隐情?!!
沈衍衡再回菠萝馆,已经晚上七点。
虽然饭点已过,但至少那女人该醒了,结果进正厅后,发现一片安静。
而与之对立的主楼,隐隐有谈笑声,灯火通明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外公下棋的兴致来了。
思及此,他穿过扁厅,刚要赶过去,迎面和管家碰上,询问之下,才知道宋夏醒来过,喝了两碗粥这会又继续睡了。
真有这么困?
一时间,沈衍衡无法安定了。
返回卧室,本打算把床-上的女人给弄醒,结果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