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肚皮,意思在说,我正好撑了,该运动运动。
“不要脸的老流氓!”嘴上我是这样骂,神情也娇嗔,右手却握住他手腕,最后按在胸前,故意装不懂的样子,“怎么奖励呀,人家不懂~!”
“是吗?”沈衍衡配合地说,“那为夫只能亲身教导了!”
“难不难的。人家好笨哦~!”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就被他反压在沙发,四目相对,虽然再没有任何言语,彼此间却尽是浓情。
过去的两年,深夜怎么转黎明,白昼又是怎么转黑夜,我都是孤独的、悲伤的渡过。
在荒岛,和身为海洋的沈衍衡提及的时候,并不是想要他补偿或怎样,只是一味的想倾诉。
却是没想到,昨晚的白昼转黑夜,他带着我在快艇渡过。
而这一刻的天亮,又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我看尽了远处天水相连的景象,他释放了所有的热情。
累到了极至,再醒过来竟身处航班,中间我和他是什么时候结束,又是睡没睡。以及怎么来机场,并登记的,我已经全然遗忘了。
只记得迷迷糊糊再醒过来,陆蔓就坐在对面,吃吃地笑,“沈太太,你终于醒了!”
“沈太太,你没睡呀!”我弄了弄头发,从沈衍衡怀里坐直,学着她的语气打趣,懵懵懂懂的,“你们打算把我卖到哪?”
“噗!”陆蔓忍不住笑,“卖到山沟沟里!”她撇了我一眼,疑惑道,“宋姐,你怎么比我这个孕妇还能睡,老实交待,是不是昨天晚上……哼哼哼!”
“哼什么呀,鼻子堵了?”我脸颊不由得又是一阵热,沈衍衡适时递过来,转移话题。
两分钟后,沈舒航从洗手间回来,参与了我们的热聊中,因为是包机,机舱内没有其他乘客,我们嘻嘻哈哈的,从天至地,古今中外的聊得特别畅快。
没想到,回程的消息,还是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