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又是另个说法了,再说,咱们日子都定好了,不可以改的,会不吉利!”
“好吧好吧…”女人有无力,也有些疲倦的挥了挥手。
一旁拿着彩页的男人,依旧板着脸,好似刚才的变化仅仅是昙花一现。
前排的司机,在得到他的指示,很快将车子提速。
上午十点,正好是三月天,最温暖的时间。
静安寺山脚下,两层建筑风格简易却田园温馨的小木层,屹立在街头最尽头。
门前,有大片的草地,竹篱笆里头,还种植着各种常的鲜花,有一名拿喷枪的员工,正在悉心浇灌。
干净透明的玻璃推拉门内,有看店的女员工。正在拨弄着手里的鲜花。
黑色悍马停在了一旁,碍于女人身体不好,叫海洋的男人走下车,拿着介绍而来的名片,敲门走了进来,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盘,冷板着,“叫你老板出来。”
修剪花草的女员工没抬头,只说,“我们老板从不见客,你只需要把要求,写下来,就可以了。”
咳咳两声,似乎听到车里的女人不舒服。
男人原本冷着的脸,更黑,砰!彩页一拍,“快点!”
这一次,女员工终于抬头,四目相对,因为男人的出众,也因为他脸上的疤痕而惋惜,怔了怔,她再一次强调,“真的不好意思,我们老板从——”
话没说完,是男人刚刚拍过的桌面尽头,有一个透明玻璃杯碎了。
女员工呼吸一紧,不敢怠慢,很快上楼。
穿过楼梯,来到木质地板尽头,她敲了敲门,“宋姐,楼下来了一个很可怕的客人。”
“可怕?”听到这样的描述,我不禁笑了,这世上难道还有比人心更可怕的东西?回想两年前,要不是夏天逸突然返回来。
或许先死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