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吸了多少煤气,又对孩子有没有影响,我不确定,但脸色是真的不好,再加上身上这件浅灰色的连衣裙,更显憔悴。
衣橱打开,入眼是一排排的各式女装,每一件的吊牌都还挂在那里。
挑选颜色和款式的时候,我下意识回避蓝色,可转念一想,刘阿姨不是威胁吗?按我和沈衍衡的相处,他知道我厌烦这个颜色。
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一定会发觉什么。
就这样想着,我挑了一件亮眼蓝的抹胸裙,又因为胸口和脖颈下面,隐隐有一颗颗的吻痕,最后又搭了条同色的披肩,把头发散下来。
临出门前,又补了腮红和口红。
说不清为什么,转身离开前,我又往穿衣镜里看了看,在感觉有什么一闪而过时,也感觉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
那一闪而过的影像,正是第二张照片里姥姥倒在血泊的样子……
与此同时,方家整栋别墅都璀璨如白昼。
不管正厅、偏厅以及大门前和处处走廊,全部被用粉色的荧光纸外加彩灯包裹着,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栋暗隐在闹市的罗浮宫。
两侧的游泳池又因为各种颜色的光束,波光粼粼的,刺眼又瞩目。
云少宁驾车。熟门熟路的拐进通道,最后又将车子停好,赶在沈衍衡下车前,拉开车门,抱起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可可,他说,“我先送去夫人那里。”
听他这么说,后座的桑桑第一反应是看沈衍衡,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帮自己开了车门,然后很绅士的邀请她下车。
有一种被尊重了的感觉。
“谢谢!”平时在公司,讨论起公事,唇枪舌战的,哪里会有脸红不敢对视的说法,可这一会,面对只是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衣就能卓然而立的男人,桑桑耳根有些发烫。
也正是因为心乱如麻,才会在下车的一瞬,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