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有道理的,如果一个左翼政党,失去了革命和社会主义的旗帜,那就的确是蜕化了,不能称之为左翼政党了。
想到了这里,沈浪先向岩井义明说道:“岩井先生,虽然我理解你的想法和坚持,但是,你们的党章里,的确是不能保留革命这个字眼,这是对政府的威胁,要是你们和谈以后,也成为了政府的一员,你们就是自相矛盾了,社会主义这个字眼,就不是那么触目惊心了,你可以让它不那么显眼,这个障碍就过去了。”
岩井义明听见了沈浪的话,心里虽然知道沈浪说的有道理,但是,刚才桂田鸣人态度让他十分气恼,他不能就这样低头,于是便对沈浪说道:“沈先生,政府方面的要求简直是太强势了,这个要求触及了我们的根本,我是不能答应的,要是我答应了,我和那些烂大街的,妥协的政党有什么区别。”
沈浪笑了一下,他看出来了岩井义明对于桂田鸣人心里还是有气,是不愿意妥协的,于是,就对桂田鸣人说道:“桂田首相,我希望你明白一点,你要学社联全面修改自己的党章,那是不太可能的,学社联就是个左翼政党,这样,我建议,让学社联将革命的字眼修改一下,然后,社会主义这个词,保持不动,你看怎么样?”
“我可不希望我们东瀛国有个定时炸弹在这里,他不修改社会主义,那我们现在的制度正是与他们的主张相饽,沈先生,你觉得这样能行吗?”桂田鸣人说道。
“桂田先生,欧洲也有很多政党,将社会主义写在了党章里,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接受主流的价值观,据我所知,欧洲至少有三个党章中写着社会主义的政党,在大选中获胜,而他们上台以后,也并未修改法律,一切都很正常。“沈浪说道。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和岩井先生商量一下吧,社会主义可以保留,但是,革命的字眼绝对不能留,他们也是即将加入政府的人,可能也不希望政府动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