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但也谁也知道,自己的那些教徒必定在为自己浴血奋战。
“他们不过是被你洗脑的一堆行尸走肉罢了,他们根本不能思考,也丧失了和世界交流的能力,只是被禁锢在你的谎言中罢了,如果你以为这样就算成就了自己的事业,那么,真叫人可怜。”沈浪淡淡地说道。
“呵呵,你难道就没有被洗脑吗?你许多的观念根深蒂固的在自己心中,你试过你去改过吗?我们都是一样,只不过,我比你更明白世间事情的荒诞之处,而我努力掌握了它,然后制造出来荒诞,而你还只是在另一种荒诞中装作明白而已。”河边正雄讽刺地说道。
沈浪看向河边正雄后边正在决战的真理教徒和黑龙会和山口组的人们,忽然间,这一切都不真实起来,这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到底为什么战斗?
最后难道还不是一片虚无吗?
沈浪想到这里,忽然一阵惊惧,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忽然明白了,河边正雄就是用这样看似真实,看似很有哲理的话,将人陷入进去。
河边正雄不惜将自己世界也说成虚无,来印证对方的世界虚无,将世界虚无后,无所归依的人就会进入他指引的路途。
沈浪摇摇头,然后说道:“你不用妖言惑众,你不是在荒诞之上,你只不过是比这个荒诞的世界更为荒诞的存在罢了,你将你的教徒们抽空了,然后充实你所谓的事业,你这样做,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恶的人。”
“最恶的人?他们找到了归宿,他们找到了信仰,这还不够吗?我竟然会成为了恶人?倒是你,一来就动摇了他们赖以安身立命的东西,是不折不扣的恶人。”河边正雄说道。
“我没有动摇他们,我也没有兴趣来当救世主,只是,你们害了我的朋友的父亲,我就不能放过你们了,就算是将东瀛国搞个天翻地覆,我也会将你们惩治。”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