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辛拿我没法:“你总是能把一个严肃的话题说的妙趣横生,我就是想问问你,再过十几天就是关河的生日,我准备给他举办一个生日宴会,但我不瞒你说,我和关河的生活一直都是捉襟见肘的,所以...”
不等童辛把话说完,我就拍着胸脯说:
“要多少钱尽管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童辛顿时面红耳赤了,急的语无伦次的解释:“路路,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知道哪儿有好玩又便宜点的农家乐吗?”
这个问我还真是问对了,我脱口回道:
“我有个同学家里就是开农家乐的,我们可以免费去玩,同学的妈妈特别喜欢刺绣,我们到时候多买点刺绣送给她就好了,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明天我给你回复,辛儿,如果生活上有困难的话你就跟我说,黎黎现在有了家室,她的生活条件也不是很好,要指望着从沈洋手里拿钱的话,实在是受气了些,不过我还有一笔积蓄,你跟我说就行。”
童辛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谢谢你亲爱的,那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看你精神状况不太好,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些,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曾黎要去体检,你陪她一起吧,我明天请不了假,沈洋又要上班。”
我帮她拦了一辆的士:“你就放心吧,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你回家注意安全,让关哥在楼下接你,到家给我发信息。”
童辛也同样嘱咐了我一番,我没有打车回去,这座城市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觉得它是如此的陌生。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从省人防办走到五一广场是多么漫长的一段距离,最后在高叶堂我就走不动了,路途其实不远,只是我觉得自己心力交瘁,打了个车回到家洗漱完毕后,我倒头就睡。
凌晨五点我就醒了,脑袋里一直在回忆曾黎翻开的那几张照片。
我早就听说他喜欢收养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