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的鞋柜上,拿了一沓照片递给我:
“看看吧,是这个人吗?”
照片上的傅少川伤痕累累,一张是帅气的脸蛋几乎是面目全非,左眼肿的老大,右脸也是淤青到惨不忍睹,嘴角一道血渍触目惊心,还有上半身,几乎都是淤青,手臂上还有一道刀伤,左腿瘸了,右腿刮伤严重,整个人都像残废了一般。
“他这是出车祸了?”
光是看一下就觉得浑身都疼的难受,廖凯呵呵一笑:“你昏迷的第三天,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了很多道歉的话,于是我把他约到了道馆里两人切磋一下,你别看他块大,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
所以这是廖凯打的?
我哀叹一声:“你是军人,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廖凯邪魅一笑:“这不算打人,这是切磋,我是个军人,军队有严明的纪律。”
这就是狡辩!
我本想问一句他现在在哪儿。但我想到前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加上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话到嘴边又咽下,我长舒一口气:
“挺好的,谢谢你,我先去眯一会儿,吃饱喝足我就想睡觉了。”
廖凯拉住我:“你还爱他吗?”
我哈哈大笑:“我从没爱过他,这个孩子就是个意外,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你见我对哪个男人动过真心吗?男人这种生物嘛,就跟衣服差不多,夏天的衣服勤换洗,所以要多买一点,冬天衣服最重要的是保暖,所以要买贵一点的,穿的时间肯定不能一天一换,多穿两天是常事,不必在意。傅少川就像是一件昂贵的外套,虽然我想穿着它暖暖的过完一整个冬天,但衣服破了还透风,再喜欢也要丢了,不然放在柜子里占地方。”
听完我的描述,廖凯陷入了沉思。
我回到了房间,手中还拿着傅少川的图片,看样子他应该是没有还手,不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