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好端端的第一次约会被她妥协了,她坐回沙发里,拿着手机给廖凯打电话:
“小凯哥,今天我可能有点事情,要去医院一趟看望一位朋友,你愿不愿意陪我一起去?”
廖凯自然是愿意的,结果把秦笙气得够呛:
“路姐,你这么做也太不合适了吧?我大哥现在本来就已经内忧外患心力交瘁了,你再带一个情敌过去刺激他,万一他接受不了喷一口八二年的老血怎么办?”
张路哈哈大笑:“你就放二十四个心吧,你那位面瘫大哥才没有热血呢。”
隔了好几天没见到廖凯,他简直又白出了新高度,身材挺拔,站姿真的是太吸引人了,部队真是个好地方,真能锻炼人。
因为有廖凯开车,姚远就没有跟我们一起去医院,他难得在家修剪一下花花草草,更何况碧桂园的房子里有那么大一个花园让他忙活。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跟姚远独处,秦笙自然不会放过,所以不管张路怎么哄她,她就是赖在沙发里说自己腰疼腿疼手疼脸疼,最后连心疼都出来了。
还是我帮她说情,张路才放过了她。
一路上张路都有些小兴奋,我小声问她:
“这样真的合适吗?你把人家少校当成炮灰,不太好吧?”
张路凑我耳边:“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说了,我也没有利用他,如果我跟他真的处着处着就处出感情来了,你是知道的,我张路是什么人?只要是我看上的男人,管它什么三从四德的,我先扑上去吃干抹净再说。”
这个我倒是相信,在张路的心里,只要没结婚,怎么玩都无所谓。
所幸的是,她浪了这么多年,却从没犯过原则性的问题,还真是个奇迹。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很不凑巧,陈晓毓醒了小半天又睡着了,我们前脚到的,韩野后脚就赶来了,从一个医院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