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有继续。就算他把我当成了他最心爱的姑娘,他也没法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我的脑海中闪过很多种可能,都是关于男人的那些事情。
而许敏熄灭了眼中的那一点小光亮之后,无奈的跟我说:“他有病,他这么完美的人竟然会有这方面的障碍,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我们那一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两个人巴巴的等着天亮,天亮之后,他很平静的对我说,他做不了那样的事情,因为他闭上眼睛就会看见无数躺在手术台上张开双腿的女人,而那时候的我只觉得他在撒谎骗我,他不过是清醒之后找的借口,他根本就不爱我,也没想过要娶我,所以才会找出这么拙劣的理由。”
许敏越说越激动,我伸手拍拍她:“那个,你先喝口水。”
许敏低下头:“对不起,我又激动了。”
良久,她抬头,两行热泪缓缓流下:“后来,我一气之下离开了他,在国外的日子,我以为我能够把他给忘了,但我跟他订婚半年,异国他乡的月亮总是缺少一点温情,而每每想起姚远,我都觉得自己这一生非他不嫁。”
“再后来,我去询问了很多的医生,男科的,心理的,我终于在巴黎找到了一个著名的心理医生,他告诉我,这个世上有很多的人,却又各不相同,不光是因为他们有着不同的国籍,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血统,更因为他们当中许多的人被各种各样的病痛折磨着,身体上的病痛不可怕,医学发达基本都能对症下药,但是心理上的病痛才是最令人赶到绝望的。”
“他告诉我,姚远属于心理上的疾病,是完全可以治愈的,而且这种治愈并不需要他离开他热爱的事业,相反,只有勇敢的面对这一切,他才能在事业上取得更好的突破。”
说完这些之后,许敏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我忍不住开口问:“后来呢?你和姚医生之间?”
许敏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