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握住张路的手:“老板娘,还有什么和这水一样不要钱的食物吗?给我们多来点。”
张路挤眉弄眼:“你放心,今天这顿我请客,店里你们想吃的东西随便点。”
说完后张路转身时咬牙切齿的对我说:“反正我会记在韩大叔账上的,你放心偷吃。”
餐后,张路还是时不时的进来监听,我干脆的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老板娘要是这么闲的话,坐下来陪我们唠嗑唠嗑吧。”
张路嘴里问着这样真的合适吗,屁股却早就粘在了沙发上。
姚远温尔一笑:“没关系,坐下来一起聊聊天吧,我跟曾黎之间没有秘密,都是可以大家一起听的。”
张路对姚远竖大拇指:“君子坦荡荡,小女子佩服,姚医生,你不是说有事跟黎黎说吗?什么事啊?”
姚远迟疑了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处方出来递给我们,我看了半天根本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张路也瞧了半天,嬉皮笑脸的将处方递还给姚远:“姚医生就别拿医生体来考验我们了,你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我们大活人根本看不懂,你就直说吧。”
说实话,医生写的处方我从来没看懂过。
姚远喝了口水,润了润嗓:“我有个同事是泌尿科主任,他老婆是个护士,上次我们在医院不是揍过沈洋一顿吗?那个护士对他印象特别深刻。因为他在短暂的时间里去医院缝过两次针了,回家偶然闲聊说起沈洋,我那个泌尿科的同事就随便说了几句关于沈洋的生理问题。”
张路瞬间来了兴致:“莫非他不ju,还是那个方面有点问题?”
我脸都红了,张路却止不住那颗八卦的心。
姚远也是有点难为情,干咳一声:“他好像有隐疾。”
张路急了,催促道:“你一个救死扶伤每天给那么多的女人接生,你害羞什么呀,别用这么隐晦的词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