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稍等我一下。”
走进洗手间,童辛第一句话便问:“喻超凡找你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徐佳怡跟你说的吧?我正跟喻超凡聊呢,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看他哭的好惨,我最怕看见男人哭了,觉得他很可怜。”
童辛盛怒:“曾小黎,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不是在看一部偶像剧,你以为你在看天国的阶梯呢,你想一想,如果你现在不把事情查清楚的话,以后路路哭的时候你心不心疼?”
道理我都懂,可我面对喻超凡那一脸的泪水,实在是硬不起心肠来。
“要不你去查查喻超凡的老家,看有没有一个福利院,福利院里有没有一个叫纯纯的女孩,我能问到的就是这么多,辛儿,我觉得喻超凡不像个坏男人。挺痴情的。”
童辛冷笑:“坏人会在脸上写着我是坏人四个字吗?坏人都是人前衣冠楚楚,背后衣冠禽兽。你先悠着点,别被男人的泪水给骗了,我让关河去查这个叫纯纯的女孩。你呀,哎,还是我改天跟韩大叔说说,让他多做点鱼头给你补补脑子。”
再回到座位上时,喻超凡正深情的望着照片上的那块墓碑,悲伤的无以复加,让人看着很真实,不像是骗人的。
但童辛说的话我也不得不听,只好撒谎:“那个你先回去,我在汨罗还要会见一个客户,我暂时也不知道路路在哪儿,等我找到了路路就给你电话,行吗?”
喻超凡的眼神很复杂,虽然他一再乞求我把路路的联系方式给他,我却咬紧牙关不松口。
最后无奈之下,喻超凡落寞的从我眼前走了。
童辛的办事效率极高,凌晨两点她给我发信息,说找到了那个孤儿纯纯。
我买了最早的高铁票回长沙,家都没回直接奔到童辛的租房里,关河连夜调查出来的消息,所以请了一天假在家补觉,我让谭君开着车先带徐佳怡回去,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