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姿画当成了挡箭牌。
明姿画的心里也很清楚知道这一点,但是,她不在乎。
司绝琛的高烧是因她而起,不管他多么可恶,既然是她害的,她就要承担责任。
再说他们现在处于一个屋檐下,司绝琛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也脱不了干系。
司绝琛狠狠地盯着明姿画,伸手就要去捉她。
明姿画向后推了一步,轻易地脱开了他的触碰。
司绝琛因为双腿残疾,无法正常下床,只能坐在床沿上干着急。
“你不要再抗拒了,好好的配合医生,烧也能尽快退了,何必这样折磨自己?”明姿画好心的劝道。
司绝琛一对黑如鹰隼的眸,牢牢定格在她身上,浑身散发出足以冻彻人心的冰冷。
“明姿画,你以为你是谁?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多管闲事?”
“你以为我想管你啊,只是你这样讳疾忌医,最后会把大家都连累的。我说,你能不能面对现实?”明姿画无语的挑眉,认真的看着他说:“就算腿瘸了,不也活了这么多年吗?你心里能不能不要那么阴暗?这世上身体残疾的人多了,如果都像你这样,是不是都可以去死了?你衣食无忧,又有这么多人跟着伺候,比许多正常人都已经好太多了,何必非要纠结在过去里,总是出不来?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何必呢?”
“明、姿、画!”司绝琛咬牙嘶吼着她的名字,整个人象头被触怒的野兽般,神情阴戾而可怕,眼底迸发出猩红的怒焰。
从未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也没有人敢这样直揭开他心底最深处的伤疤。
自从他车祸腿瘸后,所有人都避讳着他,恭敬着他,害怕着他,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或者把满腔的怒焰跟不愉快发泄在他们身上。
唯独她,跟他说话从不顾忌,反抗起他来,也是丝毫不留余地。